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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迅是家喻戶曉的央視主持人,15歲因出演劇情電影《搖滾青年》中的小小一角走紅,之后留學日本,主持了《中日歌會》、《亞洲觀》、《悠久的長江·三峽》、《亞洲歌壇》、《真夜中的王國》等。回國后,又主持了《正大綜藝》、《為中國喝彩》、《幸福賬單》以
朱迅是家喻戶曉的央視主持人,15歲因出演劇情電影《搖滾青年》中的小小一角走紅,之后留學日本,主持了《中日歌會》、《亞洲觀》、《悠久的長江·三峽》、《亞洲歌壇》、《真夜中的王國》等。回國后,又主持了《正大綜藝》、《為中國喝彩》、《幸福賬單》以及8次央視春晚主會場、分會場等。
人民網和鳳凰網高度評價朱迅,具有敬業精神,性格活潑、美麗大方,深受觀眾喜愛。
很難想象,這樣一個光芒萬丈的人,一路走來卻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辛酸。
年幼時得不到母親的關愛,患癌做手術母親只陪了不到半小時……
婆婆稱她是最好的兒媳,可她的親生母親,卻寧愿一個人住在加拿大的老年公寓,也不愿回北京跟她一起生活。
雖然朱迅找到了陪伴自己共度余生的人,可母親,仍舊是她心底的傷。
01 年少成名
1973年9月7日,朱迅出生在北京,排行老三,上面有兩個姐姐,分別叫朱迅紅和朱迅方。
關于取名“迅”這個字,朱迅在她的隨筆集《阿迅》中是這樣解釋的:
取“迅”為名,原因有二。
我媽畢業于金陵女子大學中文系,專攻魯迅文學,故在三個女兒的名字中都加了個“迅”字。
我爸畢業于中國人民大學新聞系,在新華通訊社駐外記者的崗位上奔波了近半個世紀,一個“訊”字標識著他的事業版圖。
媽的情懷加爸的夢想,就成了我這輩子寫在戶口本上的“迅”字。
按理說,父親在新華社工作,母親又是老師,這樣的家庭條件下朱迅應該會過得非常不錯。
但事實卻并非如此,朱迅的童年里幾乎沒有父親的影子,后來,媽媽跟著爸爸一起離家工作了,她在書中寫道:
在我的童年記憶中根本沒有他的影子,聽說爸爸是新華社的記者,我還在媽媽肚子里的時,他被派駐國外,一去六年。
剛上中學,爸爸被派駐想干新華分社。當時中英關于1997年香港回歸已經開始談判,正是“圖窮匕首見”的關鍵時期,社里同意媽媽隨行。
爸媽都去了香港,朱迅和兩個姐姐就跟著姥姥一起生活。
朱迅自小活潑開朗,個性十足,當然,也調皮,為此,姥姥沒少為她操過心。
真正接觸主持這行,是朱迅初三暑假的時候,被選去擔任中央電視臺《我們這一代》的小主持人。
朱迅說:這是我的第一次“觸電”。
15歲那年,機緣巧合下,朱迅被導演田壯壯看中,出演了劇情電影《搖滾青年》中的小小一角。
劇中的小小,是一個叛逆不羈的女孩,這跟現實中的朱迅完全是不一樣的。
為了演好這個角色,朱迅吃了很多苦,付出了很多心血。只要有空,她就會跑到全是叛逆青年的地方,跟那些人接觸,“切身實際”的體會一番“叛逆”的味道。
最終,朱迅做到了。
《搖滾青年》上映后,朱迅火了。那時的她,只有17歲。
火了的朱迅甚至收獲了比大姐更好的回頭率和知名度,學校通知板上每天都寫著“朱迅有信”,這些信,來自全國各地的影迷,足足有上千封那么多。除此之外,還有各大報紙上關于她的報道層出不窮。還有不少劇組找她拍戲。
難得的是,老師執意反對她去拍戲,告狀到媽媽那里時,媽媽跟她說了一句話:“你的前途,我不當導演,我做觀眾——你最忠實的觀眾!”
這句話給了朱迅很大的鼓舞,有錢掙、有家人的鼓勵,拍戲對她來說意義非凡。
張愛玲說:“出名要趁早。”
朱迅做到了。
不過那個時候,她卻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決定——放棄十拿九穩的電影學院,選擇了出國留學。
原因也很簡單,因為父母都在日本工作。
如果她要上電影學院,就要留在國內,跟父母分隔兩地;如果她選擇去日本留學,就能跟父母一起了。
為了能跟父母團聚,朱迅選擇了留學日本。
02 刷廁所、端盤子掙學費和生活費
對于朱迅的到來,母親卻并沒有想象中的興奮,她告訴朱迅,“如果要來日本留學,我只負責第一學期的學費,后面幾年的學費和生活費,你自己想辦法解決。”
母親的話,給了朱迅沉痛的一擊。她想不明白,母親為什么這樣做?是不愛自己嗎?
但她沒有其他選擇了,已經放棄了北京電影學院的機會,去留學是唯一的出路。
1990年9月9日,朱迅出國了。
她在書中這樣形容:
選擇9月9日,頗有點兒下了決心、狠心的意思。就像秋收起義,義無反顧,只有勇往直前了。
因為沒有了經濟來源,學費和生活費都要朱迅自己想辦法,她說:
自己交了語言學校的費用,錢包已經癟癟的,還要為上大學積攢120萬日元……這對我來說,簡直是個天文數字。
于是,只要沒有課,朱迅就會外出找兼職做。在同學的幫助下,朱迅找到了一份掃廁所的工作,從1樓到18樓的廁所。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日本女人。
這項工作對朱迅來說簡直是要命!我想,不止朱迅,應該說對任何一個女生來說都是要命的!
那個時候日本正好是九月,天氣悶熱潮濕,廁所里沒有空調。朱迅的工作就是用手把紙簍里的臟東西一個個掏掉,再用抹布把便池旁濺出來的屎尿擦干凈。
那個四十多歲的日本女人,仗著自己是老員工,就欺負她,通常到了十樓以上,就自己休息,對著朱迅指手畫腳的吆來喝去。
有一次掃到了十樓,朱迅實在太累了,不小心碰翻了水桶,引來了那個女人高聲的責罵。
朱迅嚇傻了,縮在墻角顫抖著。
很不湊巧,這時,一位四十歲左右、身著和服、打扮得很體面的太太走了進來。她沒看見地上的水,腳下一滑,一個踉蹌向前撲去。
朱迅想去扶,結果沒扶住,還在那位太太的裙子上留下了兩個臟手印。
結果,跟她一起干活的老太太一邊跟那位太太道歉,一邊把朱迅拽過來,拿她那雙剛剛掏過廁所,還戴著塑料手套的手按著朱迅的頭讓她鞠躬道歉。
朱迅憤怒極了,她這輩子都沒這么屈辱過!但她什么也不能做,因為這是她的工作,她要賺錢。
掃廁所三個月后,朱迅找了一份餐館刷盤子的工作。
這份工作比掃廁所好很多,但其實也沒好到哪里去,但朱迅卻很開心,她在書里這樣描述:
洗碗這活兒最要命的是不可以戴手套,容易打滑,也洗不干凈。只是我的雙手長時間浸泡在洗潔精里,不到一個月就變得粗糙并開裂。
但我還是喜歡在餐館打工,和清掃相比,這里更需要跟人打交道。只要是日本人,都是我練口語的“靶子”。
每晚小店熱熱鬧鬧,人氣旺旺的。除了我這個留學生外,還有幾個日本的學生工,他們比我來得早,對我很友善。
因為我眉毛濃濃,眼睛閃亮,總是笑著,進門第一天他們就給我起了個外號,“看,阿迅多像‘芭比娃娃’。”
在那里,她交到一群朋友,一個叫橋本的男孩會幫她洗碗;有一次朱迅打碎了四個盤子,胖廚師還替她擔了責,沒有罰她錢……
后來,店長讓她到前廳端盤子,也就意味著,漲工資了……每次給客人端上菜,朱迅就退到一邊,抽空學習日語學校要求每天必須掌握的七十個新單詞,有的客人還會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搭話……
沒過多久,朱迅發現自己的日語口語能力和聽力都提高了不少。
1990年10月,朱迅通過了日本文部省日語驗定的最高級“一級”考試——有資格考大學了。
一切好像都在往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,但不幸的是,這個時候,朱迅查出來患了血管癌,需要做手術。
為了省錢,朱迅選擇了一家私人小醫院。貪便宜的后果是,手術室失敗了,她需要進行第二次的手術。
好在,第二次手術成功了。但兩次手術花費了幾十萬,朱迅心疼極了。也是為了省錢,朱迅央求醫生讓她回家靜養。
母親知道后偷偷從社里跑出來看她,還花2000日元給她帶了半個西瓜。(母親一個月津貼只有800日元,這半個西瓜用了她兩個半月的津貼)
因為是偷跑出來的,母親只待了半個小時就走了。
那個時候,朱迅很想讓母親留下來多陪陪她,她很不能理解,母親為什么會這么狠心?難道工作比女兒重要嗎?
因為手術的原因,朱迅錯過了國立大學的考期,好在,她早就通過了一個私立學校的考試。但私立學校每年的學費是120萬日元,術后不久,她就開始打工了。
邊上學邊打工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三年。
1992年,朱迅父母在日本的工作期滿,兩個人都回了國,那個時候,朱迅還在讀大學,無法跟父母一同。
經過不斷努力,在1993年,朱迅進入了日本廣播協會(NHK)。
之后又主持了《中國語講座》,朱迅一做就是六年。除此之外,她還簽約了經紀公司,成為SKY公司正式簽約的第一個中國大陸女孩。
那時候,朱迅感受到了“眾星捧月”的感覺。可以說,朱迅在日本發展得風生水起。
然而,命運卻在這個時候跟朱迅開了個玩笑,她的母親得了白內障,需要做手術,還要人照顧。
朱迅義無反顧的選擇回國照顧母親。盡管當初母親那樣對她,她還是把母親看得很重。
還有很重要的一點,朱迅回國,她的事業就要從頭再來。
對此,朱迅沒有任何怨言,她一邊照顧母親一邊為事業奔波。
03重新揚帆起航
朱迅面試了中央臺的節目《正大綜藝》,經過激烈的選拔,最終朱迅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。
也正是因為入職央視,朱迅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難題。
在日本主持的時候,是不用背稿子的。現場導演會把程序卸載一塊塊的提示板上,舉在你能看到的地方。主持人要做的就是如何抓住現場每個細節向外拓展,俗稱“現掛”。
可中央臺主持人主持的時候是要脫稿的,就是要把所有流程和稿子都背下來,朱迅一度感嘆:跪了!中央臺主持人的背功太嚇人了!
朱迅在書中提到:張政看幾遍稿子上臺就掄,幾乎不會有十字以上的出入。
可她當時卻連張嘴的勇氣都沒有,錄像前一天晚上,她還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。
毫無懸念,錄制節目的時候,朱迅糟糕透了。錄到最后,連聲音都卡住了,突發性的失聲!
正大組長在導播間急得團團轉:“從明天起,朱迅暫停出境。”
即便這樣,朱迅也沒有放棄,自我調整后重新出發。
朱迅的父母每天給她一張《人民日報》,她就學著播音員的調調,大聲從第一個字讀到最后一個字。
朱迅的媽媽曾是北京市的優秀語文教師,她就抱著本《古文觀止》在媽媽病床前背。
除此之外,她被臺里送去廣院播音系王璐老師家“調教”。
因為被停播,朱迅每天的工作變成了:接電話、泡機房、給主持人寫臺本、為各工種打盒飯。
她在書里道:
飯不白送,策劃撰稿、后期編輯、錄音燈光、制片規章、導播輔切,各個部門我都一一涉獵,一聲聲“老師”甜甜的叫著,能學的都往腦子里裝。每天晚上,我在筆記本上記錄者在演播室的“偷藝”心得:聲音不可過高、飄、抖;情緒要穩、要沉住氣;要設計“即興”……
同時,我也加緊學習“中國式”的待人接物。少說多聽,大事要清醒,小事裝糊涂。管好嘴巴,夾緊尾巴。靜下心,等風來。心里有觀眾,觀眾心中才有你。就像電影里說的那樣:“只要你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,人民一定會給你面子。”
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。這個機會,朱迅等到了。
2000的夏天,在編導凱利的推薦下,朱迅調入了國際頻道《歡聚一堂》。
幸運之神再次降臨,朱迅被選為第九屆步步高杯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的主持人,她開始在中國觀眾面前嶄露頭角,恰逢《正大綜藝》隊伍開始外拍,朱迅忙到飛起,但也不得不承認,已退居幕后的她再一次站到了臺前。
就像朱迅自己說的:支撐我的原因很簡單——無路可退!不留退路,就沒了放棄的權利;還沒被看見,更不是放棄的理由。
被停播的那一年里,朱迅不出鏡、不抱怨、不抬頭、不放棄,每天趴著走,只為積蓄能量。
朱迅的事業開始上升,不久后,她也遇到了自己的良人。
04 她的良人
他叫王志,生于1965年,比朱迅大8歲,他也是央視的同事,記者同事。
朱迅在隨筆集《阿迅》中第一次提到王志,是在寫到2003年3月“非典”那場“沒有硝煙的戰爭”中。
當時她和爸爸媽媽守在電視前看中央臺播送的SARS動向,一位記者正在采訪廣州呼吸疾病研究所的鐘南山院士。
把鐘南山院士都被逼急了,“什么是政治?救人才是最大的政治!”
沒錯,這個采訪鐘南山院士的記者就是王志。
她在書里是這樣形容王志:厚厚的嘴唇、深深的酒窩,有著一股狠勁!
朱迅的爸爸對王志的印象很好,甚至想邀請他到學院講課。
再次跟王志有交集,是因為父親的病,朱迅找他幫忙。
那段時間,朱迅因為一早就定好的工作計劃沒能陪在父親身邊,而王志卻特意請了假去醫院“代替”朱迅照顧朱父。
之后,對于朱父的病,王志也是盡心盡力的。那段艱難的日子里,因為有王志在,朱迅安心不少。
后來,他們戀愛了,領證了。
朱迅在書里寫道:沒有婚禮,沒有鉆戒,穿上條紅褲子,我就成了“王”的女人。
同年,他們的愛情結晶出生,是個兒子,取名王法。
王法的到來,讓朱迅和王志的生活更加有滋有味了。
就在朱迅生完孩子回歸工作的時候,有帖子爆料——“央視主持人朱迅曾在日本拍過一部露點A片”,一時間惹來巨大的爭議,朱迅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處。
當時,朱迅這兩個字頻頻出現在首頁,相關評論,也都是謾罵聲一片……
朱迅在書里描述那段過往:
眼睜睜地看著世界上罵女人最難聽的話都在自己身上碾過一遍,我的自尊心已經鮮血淋漓了。我抬頭望著北京九月的天空,“為什么不下雪?你沒看見我比竇娥還冤嗎?”
除了自己,朱迅還擔心爸媽,沒想到媽媽倒安慰起她來了:
“三兒,爸媽都是老黨員了,這點風浪算什么?結滿金蘋果的樹,挨的打最多。關鍵時沉默是金,待需要澄清時,再說不遲。你是公眾人物,要允許別人傷害你!”
丈夫王志,永遠都是那句,“別怕,我在!”
父親生命垂危時,他跟朱迅說,“別怕,我在!”朱迅被污蔑時,他還是跟她說,“別怕,我在!”
困難面前,家是最后的的防線;家人,是最堅實的后盾。
一件事有一千種說法,卻只有一個真相。
朱迅接戲有三條鐵的規則:
1.反華的戲不拍。
2.接吻的戲不拍。
3.暴露的戲不拍。
朱迅深知,有些錢不能賺,有些名不能出,要不,就真回不去了!
那場風波,持續了幾個月才漸漸平息。
但朱迅的人生坎,卻悄無聲息的來了。
2007年青歌賽,朱迅卻查出來乳頭狀瘤,瘤子貼著聲帶。
朱迅是主持人,嗓子就是她的命!做手術的話,可能聲帶不保。
丈夫王志知道后,依舊安慰她,“別怕,我在!”
好在,手術很成功!瘤子切掉了,聲帶完好無損,調養過后,朱迅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。
唯一不同的是,朱迅看得更開了,也更珍惜所擁有的一切,父母、丈夫、孩子、親人和朋友……
05 事業和家庭
2008年,一年中大起大落、大悲大喜,讓所有中國人刻骨銘心。
年初,南方雪災;5月,汶川大地震;《百年圓夢》奧運會;神七飛天……
2009年,也是朱迅回國第十年,她終于登上了春晚的舞臺。
關于那刻骨銘心的一刻,朱迅在書里這樣描述:
八點整,大幕拉開,舞蹈演員向兩邊退去。從臺后走到臺前,有二十米的距離。
好長的路啊,這二十米,我走了十二年!十年海外求學、十年歸國歷練,幾番絕望、幾次振作、幾回重生,一樁樁,一件件歷歷在目,如放電影般清晰可見。
踏在這經歷了二十年的二十米上,一聲哽咽從心底涌向喉頭,堵在嗓子眼兒里,站定的那一刻,腦子里一片空白,
我拼命提醒自己專注、集中、深呼吸,我把話筒拿遠些,隨著拼盡全力喊出的一聲“過年好——”,臺本上的一切瞬間回到了嘴里。
截止到2021年,朱迅合計主持過8屆春晚,年份分別是2009、2011、2015、2016、2017、2018、2019和2021。(希望2022年的春晚也能看到朱迅的身影)
臺前光鮮亮麗的朱迅,回到臺下,她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兒、母親、妻子、兒媳婦……
對于父親,朱迅有一個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遺憾——父親生命的最后時刻,是想回家。
可他當時插滿管子,回家的話就要拔管子,這對朱迅來說是個兩難的選擇。她沒有不讓父親回家,只是不想那么快失去父親而已,也因此,留下了這個一輩子的遺憾。
之后,母親也出國了。
關于這點,朱母曾解釋過,她有三個女兒,三女兒朱迅有疼愛她的丈夫,有個幸福的小家,二女兒也一樣,只有大女兒,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加拿大,她只是想多陪陪大女兒。
《阿迅》這本隨筆集里,有專門一章寫了朱迅的婆婆,丁漢明——婆媳夜話人與命,朱迅稱她是很能干的女人。
對于朱迅這個兒媳婦,婆婆的評價是:不是中國最好的兒媳,卻是世界上最好的兒媳。
朱迅的公公身體不好,腦溢血偏癱在床,發病后無法控制大小便。
她在書里寫道:
公公剛送進急救室,尿就飆出來。我記者去接,濺我一臉。顧不上擦,忙著幫公公收拾污漬。爸爸多次大手術,術后這些護理我早習以為常。
婆婆看不過:“這些事怎么能讓你來做?”我見公公動彈不得,卻也漲紅了臉,才想起自己畢竟是媳婦。
她跟婆婆說:“您就當我是護士。”
有一次重陽節,要求主持人帶自家的老人參加,朱迅帶了婆婆。
剛上臺,主持人還沒問,婆婆就先開口了:
“老畢,你管點事兒咯!我跟朱迅住在一起十多年沒紅過臉,她一口一個媽叫著,有好吃好看的就帶我去。不嫌棄我,還吃我的剩飯。第一次去湖南就給我們買房,花了……
八十了,這輩子最滿意的事就是找了這個兒媳婦,她不是中國最好的,是世界上最好的兒媳婦!”
也因此,朱迅的婆婆上了新聞頭條:“央視五大名嘴與親人合照曝光,朱迅八十歲婆婆搶鏡!”
朱迅的人生,荊棘叢生,每一道坎,她都咬牙走過來了。
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,陽光總在風雨后……屬于朱迅的那道光,現在正閃閃發亮,并且會一直亮下去。
因為,朱迅就是自己的那道光。
李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