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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逸凡中將前言在那個烽火連天的戰(zhàn)爭年代,周志中是一個年輕貌美的知識女性,感情豐富、細膩。在剛剛認識鄧逸凡的時候,周志中是新四軍的一名速記員,瘋狂地迷戀著抗日英雄鄧逸凡。然而,就在兩個人婚姻即將盼來轉(zhuǎn)機之際,已有兩個女兒的周志中,卻向丈夫提出
鄧逸凡中將
前言
在那個烽火連天的戰(zhàn)爭年代,周志中是一個年輕貌美的知識女性,感情豐富、細膩。在剛剛認識鄧逸凡的時候,周志中是新四軍的一名速記員,瘋狂地迷戀著抗日英雄鄧逸凡。
然而,就在兩個人婚姻即將盼來轉(zhuǎn)機之際,已有兩個女兒的周志中,卻向丈夫提出了離婚……
毛主席:不是我們要派同志們?nèi)ピ侥希呛久髦飨蛭乙?/strong>
1949年4月22日,作為先頭突擊軍,第二十一軍政治部主任鄧逸凡隨同部隊,勝利突破了國民黨的長江防線,一路橫掃而下,占領(lǐng)了杭州。
不久后,鄧逸凡被任命為華東軍政大學(xué)第三總隊政治委員。愛人周志中也由上海軍事管制文化委員會,調(diào)到南京工作。兩人結(jié)束了各自東西的兩地生活,讓周志中非常高興,對以后的生活充滿憧憬。
想到這些,周志中的臉上桃花朵朵,似乎美好的日子,一直會這樣下去。于是,周志中和鄧逸凡商量,把兩個活潑可愛的女兒,也一起接到南京。這樣一來,對于周志中來說,丈夫、孩子熱炕頭,便是她想要的一個幸福家庭。
對時常分離在各地近十年的家庭來說,這的確是一個好結(jié)果。周志中想想,都覺得美好,整天樂呵呵的。然而,讓周志中沒想到的是,女兒還在接回來的路上,鄧逸凡便接到了新的任務(wù)。
1950年1月,毛主席、劉少奇和周恩來總理在北京向胡志明表示,要盡力支援越南人民的抗法斗爭。同時,毛主席建議胡志明去蘇聯(lián),向斯大林介紹越南的情況。然而,讓胡志明失望的是,斯大林并沒有對越南給予實質(zhì)性的援助。
在胡志明歸國途中,再一次來到北京,向毛主席詳細敘述了這次的蘇聯(lián)之行。最后,胡志明向毛主席提出請求,希望新中國能夠?qū)υ侥咸峁┰Υ耍飨硎就狻?/p>
4月,越南共產(chǎn)黨正式向中共中央提出請求,希望中國人民解放軍派干部到越南,幫助越南人民的抗法斗爭。在第一時間,中共中央決定組織軍事顧問團,幫助越南抗擊法國侵略者,承擔新中國的國際主義義務(wù)。
軍事顧問團成立后,韋國清被任命為團長,在解放軍中選調(diào)干部。不久后,經(jīng)中央批準,組成了281人的軍事顧問團。
6月20日,毛主席、劉少奇、周恩來、朱德等人,在中南海懷仁堂研究了援越抗法工作。
針對越南戰(zhàn)場的實際情況,考慮到韋國清難以與越共最高指揮溝通,再加上前不久,越南方面也向我黨提出再派一位高級軍事指揮員要求,中央決定再派一名高級軍事指揮員,作為越共最高權(quán)力機關(guān)的軍事參謀,去越南直接與胡志明和越南人民軍總司令武元甲接觸。
談到人選問題時,毛主席首先征詢了朱德的意見,朱德建議派林彪去。毛主席說:“不行,林彪在軍事指揮上確實不錯,但他不能給人做參謀,如果他去了,不是他給胡志明當顧問,而是胡志明給林彪當顧問。”
劉少奇建議派鄧小平去,周恩來說新中國剛剛建立,許多工作都離不開鄧小平,便提議讓陳賡去。毛主席略加思考后,說:“陳賡確實是比較合適的人選。”于是,大家一致同意派陳賡去。
6月27日,毛主席、劉少奇和朱德一起(周恩來總理因有事缺席),在中南海頤年堂接見了軍事顧問團的部分成員。
在接見的時候,毛主席說:“你們到越南,首先要幫助越南打勝仗,打開一個地方,以便集中軍隊,隨后便會越打越大。”劉少奇接著說:“你們?nèi)ズ螅獛椭略侥辖ㄔO(shè)一支正規(guī)軍隊,逐步能進行正規(guī)作戰(zhàn),并且一定要組織打勝仗。仗打起來了,會有許多傷亡,要大批培養(yǎng)訓(xùn)練干部。”
在談到軍事顧問團在越南的工作指導(dǎo)思想、工作態(tài)度、工作方法、思想作風,特別是與越南同志搞好關(guān)系的問題時,毛主席說:“不是我們要派同志們?nèi)ピ侥希呛久髦飨蛭乙摹Ul叫我們革命先勝利呢?那就要幫助人家,這叫國際主義。”后來,毛主席強調(diào)說,要把越南人民的事業(yè)當作我們自己的事業(yè)來做。
說到與越南同志搞好關(guān)系時,毛主席說:“同志們?nèi)ズ蟮牡谝患拢褪且愫煤驮侥贤镜膱F結(jié),特別是和越南領(lǐng)導(dǎo)人的團結(jié)。咬住喲,搞不好團結(jié),寧可不做……越南是個好民族,近幾年的革命形勢發(fā)展得很快,成績也很好,不要看不起人家。在越南群眾面前,不能表現(xiàn)出我們是勝利者的驕傲情緒。我們的勝利,大家都知道,不用我們?nèi)ケ硎尽!?/p>
提到回國時間的時候,毛主席說:“思想上一定要有克服困難的準備,不要多打如意算盤。你們什么時候能回來,不要急,你們?nèi)ピ侥希还庖獪蕚淇朔щy,準備時間也不能太短,那樣會使人失望。”
劉少奇接著毛主席的話說:“越南革命的勝利時間不會太快,因為敵人是帝國主義,我看三年的準備是需要的。”
在與韋國清和梅嘉生談話時,劉少奇問他們還有什么困難需要解決時,韋國清說:“讓鄧逸凡參加顧問團,以加強顧問團的政治工作。”劉少奇當即表示同意。
此時的鄧逸凡,剛好在北京向老上級總政治部主任羅榮桓,詢問自己即將在北京工作需要做的準備,羅榮桓讓鄧逸凡先回南京,把家搬到北京。
就在鄧逸凡要回南京的時候,卻被告知有首長要接他到中南海,有事要談。到了中南海后,鄧逸凡才知道,與他談話的是劉少奇。
在聽到劉少奇說組織上要派他去越南工作的時候,毫無思想準備的鄧逸凡,毫不猶豫地說:“我堅決服從組織分配!”
7月,除了陳賡外,軍事顧問團的所有成員都已經(jīng)來到南寧集合。期間,韋國清向顧問團成員傳達了中央的指示精神,并制定了《軍事顧問團工作守則》。同時,成立了軍事顧問團黨委會,報經(jīng)中央批準,韋國清為書記,鄧逸凡為副書記。
8月9日,在韋國清和鄧逸凡等人的率領(lǐng)下,軍事顧問團從南寧出發(fā),前往越南。
到達越南后,鄧逸凡嚴格按照《軍事顧問團工作守則》,將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上,幫助越南人均建立健全各項規(guī)章制度,培訓(xùn)人民軍部隊的政治素質(zhì)。另外,鄧逸凡的一項很重要的工作,就是消除顧問團有些成員因國外工作,導(dǎo)致的個人婚姻問題等負面影響。
由于工作繁忙,這一時期的鄧逸凡,很少給愛人寫信,偶爾的一兩封信,也只是簡單的幾句言語,簡單到對妻子沒有任何感情流露。
看到鄧逸凡的來信后,周志中總想在信中尋找關(guān)心自己的一兩句話,哪怕是一兩個詞,但每次都沒能尋到。不超過一分鐘的閱讀后,周志中坐在沙發(fā)上,長長地嘆了一口氣:“哎……”
當然,對于丈夫的工作,周志中還是很了解的。除了深深的思念,她希望愛人能在外面照顧好自己,吃好飯,休息好。
意想不到的離婚
1951年7月,想到上次見面還是在去年,周志中忘不了那一天與丈夫分開的情景:她依偎在丈夫的懷里,哭得很是傷心。在淚水里,有不舍,有怨,還有許多紛繁雜擾的情感。
和愛人分別后,周志中前往中央馬列學(xué)院,參加了進修。
周志中實在是太想念丈夫了,便決定趁著暑假的假期,到越南去看望一下在異國他鄉(xiāng)的丈夫。于是,周志中向總政治部遞交了去往越南的申請。好在,申請很快就批下來了。
精心收拾了一番后,周志中搭上了前往越南運送物資的列車。列車到達南寧后,周志中遇到了一批要趕回越南的越南人民軍軍官,便和他們一起前往越南。
此時的越南,是多雨的季節(jié)。雨水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。為了趕路,一行人在泥濘的道路上前行。那種苦,在思念丈夫的周志中看來,并不算什么。此刻,她想著早一點見到愛人,和愛人相擁的浪漫場景。
到達越南后,大雨依然在下個不停。看到渾身濕漉漉的妻子,鄧逸凡心里十分心疼,連忙為妻子找了一套干凈的衣服,還特意把一盒從法軍那里繳獲的巧克力剝好,喂到妻子的嘴里。
這一刻,隨著巧克力滑入喉嚨,周志中的心里甜蜜極了。她想,這一次丈夫一定能夠好好陪她幾天。
讓周志中沒想到的是,丈夫的工作異常忙碌,并沒能抽出時間來陪她,甚至連離開越南回國的時候,鄧逸凡都沒能來送送她。
這讓周志中的心情跌落到了低谷,她很不理解:自己滿懷著思念,輾轉(zhuǎn)千里來到越南看他,鄧逸凡為什么這樣的“冷漠”、“無情”、“不可理喻”!
1953年,鄧逸凡趁著回國匯報工作的機會,想利用休假的時間,向妻子解釋一下,緩和緩和兩人的關(guān)系。
然而,鄧逸凡剛回到家里,周志中便將一份離婚協(xié)議書遞到了他的面前,請他簽字。
鄧逸凡心里知道,在越南的時候,自己因工作忙,抽不開身,對妻子有一些愧疚。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,就是這樣的誤會,能給自己的婚姻帶來這樣大的打擊。
在冷靜了片刻后,鄧逸凡開口說:“如果我不再去越南,是不是可以不離婚?”聽了鄧逸凡的話,周志中沒有表態(tài),算是默許。
然而,這樣的默許,卻讓鄧逸凡陷入了兩難之中:一邊是國家的需要,作為軍事顧問團政治工作的負責人,自己怎么能夠不顧國家的責任,為了個人的婚姻問題,而提前回國呢?這對黨和國家的事業(yè)來說,是極不負責任的;另一邊是家庭的需要,妻子這樣的態(tài)度,顯然是不能松口的。
鄧逸凡左思右想,無法兩全。休假結(jié)束后,鄧逸凡懷揣著妻子寫好的那份離婚協(xié)議書,返回了越南。
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的糾結(jié)后,鄧逸凡將懷里的那份離婚協(xié)議書拿了出來,放在辦公桌上,一次次地拿起筆,又一次次地放下,站起來,在屋子里踱著步。最后,在家庭和黨的事業(yè)上,鄧逸凡選擇了后者。他拿起筆,在離婚協(xié)議書上,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簽完后,鄧逸凡將離婚協(xié)議書折好,放在信封里,寄回了家里。他心里明白,妻子也沒有什么過錯,對于一個女人來說,要求自己的丈夫陪伴在身邊,也不過分。想到十年聚少離多的婚姻生活,鄧逸凡的眼里滿含淚花。往事就像放電影一樣,一幕幕在腦海里翻過:
1912年,鄧逸凡出生于廣東省興寧縣水口鎮(zhèn)峭峰堡村。在鄧逸凡7歲的時候,入私塾讀書;11歲的時候,鄧逸凡又進入了新式學(xué)校讀書。
1927年秋,鄧逸凡考入興寧縣興民中學(xué),同年加入中國共產(chǎn)主義青年團;1928年,中共秘密出版了縣委機關(guān)報《紅旗》及其他宣傳品,鄧逸凡主動幫助印刷和分發(fā)。后來,鄧逸凡的活動,引起了反動當局的注意,下令對他通緝法辦。
為了躲避追捕,鄧逸凡決定進入潮安靖衛(wèi)團當兵。在部隊里,鄧逸凡看到靖衛(wèi)團專門欺壓農(nóng)民,因此沒多久便離開了。
為了有口飯吃,鄧逸凡不得已輾轉(zhuǎn)到汕頭、潮州等地的鐵匠鋪、刻印鋪當學(xué)徒。
1929年,國民黨軍在汕頭招收學(xué)兵,鄧逸凡前往報名。讓鄧逸凡沒想到的是,登記人員嫌他個頭太小,不愿意讓他吃閑飯。
就在鄧逸凡想要離開的時候,從招兵處走出來一個軍官,用客家話問:“小老弟,從哪里來的?”鄧逸凡說:“我是因為家里窮,想出來找個活路。”聽了鄧逸凡的話,那位軍官讓登記人員收下鄧逸凡。那位軍官叫做邱少郊,是部隊的連長,也是梅州人。
不久后,鄧逸凡所在的部隊與軍閥陳濟棠作戰(zhàn)。部隊被打散后,鄧逸凡從亂軍中逃回廣州。
回到廣州的鄧逸凡,生活十分窘迫。正當他為生計發(fā)愁的時候,在大街上再一次遇到了那位邱連長。于是,鄧逸凡重新入伍。后來,邱連長升任了副營長,鄧逸凡也到一個學(xué)兵連,當了班長。
1930年,粵桂軍閥混戰(zhàn),在梧州發(fā)生了激烈戰(zhàn)斗。鄧逸凡所在學(xué)兵連,也奉命調(diào)往戰(zhàn)場。就在快要開拔的時候,鄧逸凡找到邱副營長說:“到那里打仗我不去,死得太沒有意思了。”
聽了鄧逸凡的話,邱副營長說:“你們不是去梧州,而是過大庾嶺,到靠近湖南的南雄;再過去,前面就有共產(chǎn)黨了。部隊去那里,就是要防止他們到廣東來。共產(chǎn)黨不是土匪,很厲害。你們?nèi)グ桑チ艘院蟛灰蟠颍灰酪环馈!?/p>
早就接受過進步思想的鄧逸凡,聽到有共產(chǎn)黨的消息,內(nèi)心十分興奮。幾天后,升任了代理排長的鄧逸凡,隨部隊一起出發(fā),前往南雄。
就在部隊到達南雄后的第二天,就被這里的紅軍包圍了。部隊被包圍,鄧逸凡身邊的人,都嚇壞了。大家都擠在排部的竹棚子里,商量對策。有人提出,讓鄧逸凡指揮,部隊沖出去,與紅軍硬打。對此,鄧逸凡表示反對。
很快,紅軍沖上來,將他們?nèi)糠敗T诒谎夯厝サ穆飞希囈莘矌状味枷敫嬖V紅軍戰(zhàn)士,自己是青年團員。
在南雄附近一個地方,鄧逸凡和全體俘虜都被集中起來,聽紅軍朱德講話。講了一番話后,朱德宣布:“愿留者歡迎,愿走者,每人發(fā)3塊大洋當路費,請你們自由選擇。”
朱德的話講完后,這些俘虜兵都圍在鄧逸凡的身邊,到底是去是留,讓他拿主意,鄧逸凡大聲說:“我不回去了,我要留下來當紅軍!”聽了鄧逸凡的話,這些俘虜全部留了下來,當了紅軍。就這樣,鄧逸凡又回到了黨的懷抱,成為了夢寐以求的革命戰(zhàn)士。
值得一提的是,這些當了紅軍俘虜兵,在后來的戰(zhàn)斗中,沒有一個逃跑的,大家的意志都很堅定。除了在戰(zhàn)斗中犧牲的,還出了好幾個解放軍的高級將領(lǐng)。
1937年,全面抗戰(zhàn)爆發(fā)后,紅軍改編為八路軍。鄧逸凡被任命為115師政治部組織科科長兼巡視團團長。對于這次出發(fā)抗日的過程,鄧逸凡在日記里寫道:
“部隊過黃河時,適逢大雨,沿途爛泥甚深,渡過黃河后,十余里都是深泥,戰(zhàn)士們滿身泥漿。但是情緒都非常高,因為要到前線打日本鬼子去。”
1941年,鄧逸凡被任命為新四軍政治部秘書長。
這一年,鄧逸凡與感情豐富、細膩的知識女青年周志中,相知,相愛,結(jié)婚。婚后,兩人十分恩愛。雖然聚少離多,但在周志中的心中,依然對抗日英雄的丈夫十分愛慕,心疼有加。
想起那時候的溫馨,鄧逸凡的心中也十分不舍。但他的內(nèi)心更是知道,當個人的私事遇到國家民族大義時,他一定會義無反顧地選擇國家。
離婚后的鄧逸凡,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,經(jīng)常夜以繼日地工作。期間,胡志明親自為鄧逸凡授予了越南人民共和國二級軍功勛章。
新的家庭
1954年,在組織的關(guān)懷下,鄧逸凡和北京協(xié)和醫(yī)院醫(yī)務(wù)工作者顏可彤相愛,共同組建了一個新的家庭。婚后,顏可彤和鄧逸凡十分恩愛,兩人過得非常美滿。
1955年,鄧逸凡完成了在越南的工作任務(wù)后,返回祖國。回國后,鄧逸凡歷任了解放軍政治學(xué)院副教育長兼學(xué)術(shù)研究部部長、教育長、副院長。同年,鄧逸凡被授予中將軍銜。
1969年,鄧逸凡被任命為廣州軍區(qū)生產(chǎn)建設(shè)兵團副司令員。對鄧逸凡來說,這是一次降職。面對組織上的安排,鄧逸凡沒有抱怨,立即帶著全家從北京搬到廣州,在新的崗位上,繼續(xù)為國家建設(shè)貢獻自己的力量。
1977年,鄧逸凡被任命為廣州軍區(qū)副政委。接到任命后,鄧逸凡依然服從組織安排,沒有二話,立即赴任。
在新的崗位上,鄧逸凡按照中央提出的選拔干部的標準,深入全軍區(qū)調(diào)查研究、考察干部,了解他們的實際情況。在鄧逸凡的推動下,為軍區(qū)黨委選拔了一大批德才兼?zhèn)洹⒛贻p有為的優(yōu)秀干部。
1984年,鄧逸凡離職休養(yǎng),過上了一個平凡人的家庭生活。退休后的鄧逸凡,尤其喜歡養(yǎng)雞、種菜,偶爾也寫寫小詩。每當?shù)搅耸斋@的時候,鄧逸凡都會讓人把自己種植的蔬菜,送到機關(guān)食堂,雞蛋也會分給同志們,讓大家一起品嘗他的勞動果實。
1988年8月,鄧逸凡被授予一級紅星功勛榮譽章。
值得一說的是,晚年的鄧逸凡將軍,家庭生活過得非常幸福,兒女的事業(yè)、家庭也都非常好,這讓他感覺到更加幸福。對此,他總是笑著說:
“生在舊社會,我別無選擇。是革命,讓我點燃了希望,過上了幸福的生活。感謝黨,感謝國家,更感謝毛主席帶領(lǐng)我們建立了新中國!”
丁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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