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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肯曾經說過:"我對人權和動物權益一樣重視,這也應是全體人類該有的共識。"作為整個地球上最高級的動物,人類一直掌控著主導權,他們將上位者的"威力"展現的淋漓盡致,盡可能地讓地球上的其他物種為人類服務。其實,花
林肯曾經說過:"我對人權和動物權益一樣重視,這也應是全體人類該有的共識。"
作為整個地球上最高級的動物,人類一直掌控著主導權,他們將上位者的"威力"展現的淋漓盡致,盡可能地讓地球上的其他物種為人類服務。
其實,花草樹木,蟲魚鳥蝦,每一個物種都有生命,我們在高喊人權,尊重生命的時候,卻經常忘記了這些物種也應該有自己的權益,它們的生命也值得尊重。
紋身對于現代社會來說是一件并不陌生的事情,可在比利時卻有一位這樣的畫家,他給活豬紋身,然后剝下豬皮裝裱成畫,一幅就能售價100萬,因為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創作手法,威姆·德沃伊被世人稱作最殘忍的畫家。
偶然的靈光乍現
威姆·德沃伊1965年出生在比利時,從小就很有藝術天分,可能天賦型藝術家的腦回路與普通人不同,在學校時,威姆就以特立獨行而出名,后來更是因此被藝術學校開除,但是這些并沒有阻止他荒誕大膽的藝術創作。
1997年的夏天,他在路過農場的時候,偶然看見小孩們在一頭豬身上畫畫,頓時他的腦海里就迸發出一個新想法:給活豬紋身。
于是,他從農場主手中買下一頭小豬,他在一番構思之后,給小豬刮了毛,打了麻藥,然后就開始給豬紋身,因為麻藥的藥效只有兩個小時,所以他只能連續多次給小豬打麻藥,48小時之后,小豬身上布滿了圖案,而小豬因為經受長時間的麻藥死了。
威姆面對沒有生命體征的小豬,他直接剝掉豬皮做成了紋身標本,這一次嘗試對于威姆可以說是大獲成功,他開始給更多的豬紋各種各樣的樣式,讓他感到欣喜的是他的豬皮紋身還是有市場的。
當年他曾在一頭豬身上紋了香奈兒的Logo,后來這塊豬皮被香奈兒公司以5.5英鎊購買了,香奈兒將紋身的豬皮做成包更是賣出了50萬元的高價。
殘忍的藝術創作
給活豬紋身,然后剝皮做成標本,在很多人看來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,可對于離經叛道的維姆來說卻非常有意思。前幾年他來到中國,在北京郊區順義的某個小村莊辦了一個小養豬場,里面養了十幾頭豬,這里的豬可不像一般養豬場的豬會成為人們餐桌上的食物,它們是威姆的藝術創作工具。
不知情的人來到維姆的養豬場,一定會覺得這里的豬是全世界"最幸福"的豬,它們住在干干凈凈的豬圈里,吃的是營養師搭配的健康食品,每天會有專人給它們洗澡,可事實上,它們也將面對最殘忍的對待。
威姆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豬圈里挑選一只健康的豬,在給豬麻醉以后就開始給它紋身,一般給一頭豬紋身需要3到5個月的時間,雖然每次紋身前都會麻醉,但是藥效過后豬還是會感到刺痛,更加可憐的是當紋身結束的時候也意味著這頭豬的生命即將終結。
因為威姆會在"創作"結束后宰殺了豬,然后剝下布滿圖案的豬皮,最后將帶有紋身的豬皮裝裱成畫,維姆的這些紋身豬皮畫受到很多國際畫廊的追捧,一幅就能售價100萬。
給豬作畫紋身確實是一種大膽的藝術創作,但是了解了威姆從養豬到剝皮的一系列操作以后,常人都會覺得難以想象,豬在生前需要忍受幾個月的紋身帶來的刺痛,被宰殺之后還要被剝皮,光看見剝皮兩個字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。
威姆曾經將他的豬皮畫帶上國際藝術展的舞臺,他的大膽讓他聲名鵲起,但隨之而來的是毀譽參半,很多人認為維姆的做法"沒人性",他也因此被冠上"最殘忍"畫家的頭銜。
世俗的人性考驗
藝術的確需要大膽的想象與創新,但也應該符合倫理。其實,早在他和香奈兒的進行那場交易的時候,維姆的行為就受到動物保護協會的反對。
殘忍的創作手法讓威姆受到不少詬病,但是在威姆看來,在豬身上紋身不需要經過豬的同意,況且豬的最終命運本來就是要被宰殺的,豬皮畫是賦予豬"新生"的一種方式,讓一頭平平無奇的豬成為有價值的藝術品留存人間,供世人觀賞,他覺得對豬生來說更有意義。
雖然威姆說的義正言辭,但是還是有很多人不贊同威姆的做法,豬是不會說話的,它無法表達出自己是否想成為藝術品,況且它本身是不需要藝術的,但是藝術卻給它帶來實實在在的傷害。
的確,每頭豬的最終宿命都是被宰殺,被端上餐桌,但是在那之前它們并不想忍受長達幾個月的刺痛,況且剝皮哪怕對于一個死了的豬來說也太不尊重了,對于活著的人來說剝掉豬皮制作成畫也太過血腥太過殘忍。
況且為了保證豬皮的完整度和滋潤度,很難以想象豬在死前需要經受多大的痛苦,這種痛苦人類基本不能感同身受,又有什么資格覺得對于豬來說這樣的結局更有價值呢?況且這價值是人類自身賦予的,獲得利益的也是人類自己,對于豬來說這是對它生命極大的不公。
叔本華說:"對待動物殘忍的人,對待人也必不會仁慈。"當藝術與金錢相關聯,那么藝術就不再那么單純,當藝術是以生命為代價,那么藝術也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。
之前看過一個節目,節目中有這樣一個問題,博物院著火了,是救困在大火中的一只貓還是救墻上的一幅名畫,很多人選擇了救貓,盡管與名畫相比,貓的實際價值更低,但貓是活生生的生命,而畫只是一幅沒有生命的藝術品,況且藝術品本身的價值也是人添加的。
我想這個問題與威姆的豬皮畫某種程度上有一些共通性,艾略特說:"動物是最可親近的朋友,它們從不提問,也從不指責。"我們不能因為這些"朋友"無法清楚地表達自己就為它們擅自安排別樣的人生,哪怕一頭豬的最終命運是成為人的食物,但它也一定想死的干脆利落,死得有尊嚴。
文/平南
何夕華